当虚拟现实遇见教育
自50年代以来,虚拟现实(VR)一直徘徊于技术的外围,没有实现被大众接受的主流应用或商业应用。自2012年以来,VR初创公司的风投增长已超过14.6亿美元,仅过去4个季度即超过1亿美元。
据花旗集团分析师Kota Ezawa所言,2016年将是VR真正奋起的一年,到2019年VR市场预计将增长到159亿美元。到2020年花旗集团在硬件,网络,软件和内容方面的投资将达到2000亿美元。
这个市场的内容占有率特别有意思,作为高科技产业的这一细分市场历来致力于游戏 – 但世界正在发生变化。我们是从奥尔德斯·赫胥黎的《美丽的新世界》转变到欧内斯特·克莱因(Ernest Cline)在小说《Ready Player One》描述的VR模式。像赫胥黎,克莱因写了一个反乌托邦的环境,其中的技术已经超过了人类。
译者注:《美丽的新世界》是奥尔德斯·赫胥黎发表于1932年一部优秀作品,又是作者赢得世界性声誉的代表作。奥尔德斯·赫胥黎是英国著名生物学家、《天演论》作者老赫胥黎的孙子。这部小说是从生物学角度把未来社会描绘成“共有、划一、安定”的孵化室,全体社会成员一律由试管统一孵化而出,千人一面、万众一心。
为了我们的目的,让我们考虑下使VR成为一个有用的工具,甚至一个能够增强人际交往,汇集来自世界各地的参与和互动,无论社会,经济或地理差距。抽象又实际应用的现代教育正准备利用这个最新的技术创新。
在过去的几年中,VR已经从军事和航空专业发展转移到主流职业发展范围,作为管理者,教师,教练和理疗师都声称从身临其境的体验获益甚大。
而在K-12学校和学院VR使用统计数据尚未收集,市场的平稳增长体现在公司(包括zSpace,Alchemy VR和沉浸式VR教育),专门致力于为学校提供打包的教育的激增课程设置和内容,教师培训和技术工具,以支持在课堂使用基于VR的指导。无数的文章,研究报告和会议演示证明了3D浸泡和虚拟现实技术在教育和实验室将取得巨大成功。
或许这一技术最乌托邦的应用将在沟通文化和培养青年学生的相互了解方面体现。
大部分早期进军基于VR学习的主要集中在硬科学 – 生物学,解剖学,地质学和天文学,作为课程的重点和学习的机会,通过互动,特别是与富含维物体,动物和环境。夸美纽斯世界的项目(World of Comenius project),在捷克共和国是采用了Leap Motion控制器和特别改装的Oculus Rift DK2头显,成为一所学校生物课代表创新的科学学习的典范。
在教育等领域,许多课程已经使用了VR工具合作建构建筑模型,历史或自然遗址和其他空间效果图的娱乐活动。教师还使用了虚拟现实技术,通过提供的地点和时间沉浸感,无论是历史或演变从事有关文学,历史主题相关的。
在可能变成一种身临其境的教育游戏规则,谷歌在2015年9月推出了其先锋探险这项计划,终有一天世界各地成千上万的包含教师需要的一切都会进行虚拟之旅:华硕智能手机,能够让老师使用平板电脑直接游览,不需要Internet连接的路由器上运行,超过100人次的虚拟旅行(从中国的长城到火星)和谷歌纸板viewers 或Mattel ViewMasters,将使智能手机转变为VR头显。
VR无限制的内容和分布无疑将影响教学转变,因为这些新技术让文学教师在芝加哥“带”她的学生到Verona 观看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或在布朗克斯(纽约市最北端的一区)的老师“带着”她的古代文明课堂的学生到位于奇琴伊察(玛雅古城遗址)的古老玛雅遗迹。
有了像AltspaceVR和LectureVR这样的VR平台(沉浸式虚拟现实教育的雏形),将会有适用于所有类型教师全新的可能性,正是因为制作头像和配套的“多媒体”技术会使其社会化和大众化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
这些创新的VR平台产品之间的合作可能会导致策展人或艺术家指导成千上万人参观博物馆展览或文化遗址,或是一个演员、教授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大学生进行实时虚拟的高级班课程。
也许这一最乌托邦的技术应用将会体现在文化交流和年轻人的互相理解上,因为在美国的三年级学生很有可能进行一场虚拟旅行跑到印度或者墨西哥的课堂上。
对于个人用户越来越能够接触到VR设备,同样,越来越多的学校也是如此。
尽管VR还在发展,真正的进步已在技术的经济缩放有所体现。对于消费者来说VR硬件成本(尤其是头显设备)不断减少,如头戴式显示器(HMDS)市售所显示:谷歌纸板为$20及三星 Gear vr为$99(在写这篇文章,作为桌面虚拟现实设备的Oculus Rift,已支持$599预购)。
纽约时报最近公布的谷歌纸板头显超过一百万用户访问其新推出的VR体验,这一事实也进一步推进无障碍设施和设备的主流化,以及媒体消费的这种创新手段。
总体而言,于个体用户而言,使用某些类型的移动VR装置是经济实惠的,反过来,更多的学校也是如此。一些有远见的导师甚至用3D打印机打印自己定制的头戴式显示器,这与流行的制造趋势相吻合的理念解决方案。
因此,也许我们已经准备好进入Cline在Ready Player One描述的世界。但也许是乌托邦式的,而不是反乌托邦结构,不仅更加吸引人,而且在国际社会更有意义。
教育工作者和学生都在寻求一个不断扩大的身临其境的风景线,让学生通过互动资源,广泛与教师参与,并变革体验。在这种教育的现实,VR具有明确的价值。